五华县青少年启发培训学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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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为儿子痴迷“网游”,“家庭战争”持续了整整7年:从劝说、批评、打骂,后来升级为相互动手,最终发展到彻底绝望——“儿子掐我的脖子,我也好几次想结束他的生命……”
这位 “网瘾孩子”的妈妈,42岁,头发已经花白。2009年4月,带着16岁的儿子到人民医院网戒中心戒除网瘾。她痛苦的 “家庭战争”经历和 “救救孩子”的呐喊,催人泪下,让人警醒。
每个周末,就是我们家长的 “受难日”……
我的儿子二年级前是在郊区小学上的。三年级时,为了能让他上全市重点小学,我辞去了原来优厚的工作。令我意想不到的是,一到市区,儿子就开始偷着去电子游戏厅,那时他8岁。为此,他爸爸狠狠地教训了他,但没有解决问题,他越来越沉迷。10岁时电子游戏厅不时兴了,他又开始钻网吧。打骂开始后,儿子最初是沉默,但不认错,之后依然我行我素,从而陷入轮番批评和打骂的循环怪圈。
初一时,我发现儿子不怎么学习了,我担心他初中毕业都难。为了儿子,我又调了一次工作,干脆到单位看大门了,四班倒,我就有3/4的时间陪他。
我开始帮他补习。在课堂里,他的脑子乱糟糟地想“网游”,老师讲课他不听,回来后我就再给他讲一遍,监督他做作业,这样坚持到初三。可以说,漫长三年中,他的每一道题我都做过,他背的每样东西我都背过。但给他讲题时,他爱理不理的眼神,让人特别绝望、特别无奈。
至不能忍受的是,初二时他突然个子蹿到1.78米,他开始动手了。有时候我推搡他一下,他马上就反抗,你动他一下,他就动你一下。“家庭战争”就这样升级了。周末就是我们家长的“受难日”。他要往外跑,要去玩,我们则要去阻止他、拦着他;他不回家,我们要去找他,特别的累。那时我才30多岁,头发就愁白了。
为了要钱上网吧,他曾掐住我的脖子……
为了玩游戏,我家柜子被他撬开过,钱包被他偷拿过。后来我们把所有值钱的东西都转到亲戚家去了,只留一点买菜的钱,用一根绳子绑在腰上。我心想,反正你不能把自己的妈妈杀了。
家里实在弄不到钱了,他又想别的办法。考得好点的试卷都拿给姥姥姥爷看,让老人奖励他;上高一后,他的成绩一落千丈,不能骗钱了,就到姥姥姥爷处挑拨,说爸妈在家骂老人、不孝顺。这样老人不让我们进门,只和外孙来往。儿子一会要“书本费”,一会要“理发费”,一次次从老人那里骗钱上网。
后来,儿子的暴力倾向越来越明显。有一次在家找不到钱,他曾掐住我的脖子,把我推倒在地。因为对家长去网吧找他不满,他竟然在大街上对自己的爸爸大打出手。每次管他,他除了说一些狠话,就是摔桌子、打人、砸东西。有一次他竟对我说:“你再说,你看我敢不敢把你从四楼上推下去!”
家里开始变得不安全。他爸爸每次上夜班都提醒我:你一个人在家千万不要惹他,不要和他说话,否则可能有生命危险。
初中时,虽然他不在状态,但因为我手把手地教,他的成绩还是“优”,中考成绩全市排名第12位,进了最好的高中。但一进高中,他就出去“包夜”,整晚泡在网吧里。白天在教室睡觉,第一次期中考试,他就考了全班倒数第三。
因为天天去“包夜”,后来老师无法容忍了。2009年4月9日,班主任找到我说,你的儿子像一颗炸弹,一批评就暴怒,老师都不敢碰他。“你把他带走吧,今天立刻带走。”
三次,我都想结束儿子浑浑噩噩的生命……
媒体经常有“网瘾孩子”抢劫、杀人、偷窃的报道。每每看到这个,我就特别担心,万一哪天他也这样,怎么办?
2009年1月放寒假时,我放了三次煤气,想结束一切,都是儿子半夜三更从网吧回来以后,都是他爸爸上夜班不在家时。
头两次是一样的。凌晨三四点儿子回来了,然后就蒙头大睡。我到厨房里,把煤气打开。煤气表“咔、咔”走字的声音,在寂静的冬夜里特别清晰,就好像跳在我的神经上,我又赶紧关上。这样关了又开,开了又关,最后一咬牙,开!开门出去,冬夜的风很冷,一吹到脸上,马上就清醒了:“哎呀,我这是干什么啊!”又赶紧回到楼上,关上煤气。
人在绝望之中总会有一丝侥幸。我幻想也许明天他就变好了,但次日,无边的失望又袭来。
隔了一个星期,他在网吧玩到快早晨6点才回来。我在他床前站了半天,心里有一个声音在说:“结束吧!”
40分钟后我去开了煤气。在这之前,我把电闸和电话线都拔掉,我怕祸及邻居。我在马路上漫无目的地走。脑子里一片空白,不知道自己灵魂在什么地方。
这样走了6个小时,中间我不断有想回去的冲动,但又被“结束吧”的声音压制着。下午一点我回去的,临上楼时,腿一点力气也没有了,我是扶着栏杆上去的。我在想:推开门我会看见什么?我是喊邻居,还是喊他爸爸?是去叫救护车,还是应该叫警察?是打110还是120?
心里很乱很乱。怕钥匙摩擦引起爆炸,我轻轻地转动钥匙打开门。门一推开,我伸头一看,他正坐在书桌旁边,房间的窗户开着……
我想大声呼喊:谁来救救我们的孩子……
曾想“谋杀”自己儿子的痛苦,像一块巨石压得我喘不过气来,让我欲哭无泪,只感到无边的孤独和无助。不能再这样过下去了,我下了最大的决心,必须把孩子从坏的环境“抢回来”。
2009年4月,我带着16岁的儿子离开老家,慕名到山人民医院网戒中心,决心在一个新环境中帮助儿子戒除网瘾。一个多月后,儿子有了明显好转。
在一次点评课上,我终于当众说出曾想“结束网瘾儿子生命”的经历。当时在场的儿子,惊讶地张大了嘴。有家长说,你不该说,万一孩子改不好,他肯定会恨你的。
我早就不想活了。我不想瞒着逐渐变好的儿子,说出来,我会轻松点。7年来,我一直处在恐惧、焦虑、忧郁中,压抑到了极点。此刻,我终于能说出心里话了。后来,我和儿子交流过这件事,儿子表示不恨我,妈妈是个负责任的人,就是不想养一个危害社会的人。
7年了!我赤手空拳跟“网游”争夺自己的孩子,感觉特别无力。太漫长,太累了!像我这样的家长很多,我们都在承受着网瘾的痛苦。我真想大声呼喊:谁来救救我们的孩子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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